“汪!”晃晃也用力摇了摇大尾巴,也因为主人的高兴而高兴了起来。
月连笙搬来一张凳子,和晃晃一起并排坐着看夏温言作画,安安静静。
作画时的夏温言就像看书时的他一样,专注得不得了,仿佛整个世界都是空旷的静谧的,唯留他自己与他手中的笔及笔下的画。
月连笙觉得专注起来的夏温言就像寒冬里一朵大红的山茶花,安静却又灿烂地绽放着,有着一股独特的魅力,让她移不开眼,令她不断地在心里描摹他的眉眼他的唇鼻他的模样。
若是没有遭受病痛的折磨,他该会是另一般模样吧,英俊潇洒又倜傥。
约莫过了两刻钟时间,夏温言收了笔,“画好了。”
月连笙迫不及待地站起来瞧。
画上的她由夏温言画得娇艳艳俏生生的,好看极了,让她有些羞涩,“温言将我画好看了。”
夏温言笑了,“我的娘子本就生得好看。”
月连笙的双颊立刻变得红扑扑的。
晃晃将两只前爪搭到了桌沿上来,将脑袋伸直,一副也要凑热闹瞧一瞧的模样,使得月连笙赶紧将画拿了起来,着急道:“晃晃,你的哈喇子可不能淌到温言给我画的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