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这般穿着。
月连笙赧然地低下头,她又瞧着温言出神了, 她怎么老是这样呢?
都怪温言模样生得太好了, 让她总不由得出神。
“连笙今日也还要戴着这支簪子么?”夏温言看着因羞涩而微低下头的月连笙, 忽然问道。
月连笙有些诧异, 只见她抬起手来摸摸自己发髻间的发簪, 想着不想地点点头,“要戴的。”
这是温言送给她的簪子,是他亲手刻的,她自然要戴着,要戴一辈子的。
“不要换玉簪或是金步摇么?”夏温言又问。
“怎么了温言?”月连笙觉得夏温言有些奇怪,好好的怎么突然问她要不要换玉簪或金步摇来戴。
“我……”夏温言似乎有些难以启齿,“金步摇好看多了不是么?”
月连笙这会儿已然明白夏温言为何突然这般问。
他是觉得他刻的簪子太拙劣了,这大过年的她还戴着的话显得太寒碜,不如玉簪或是金步摇来得精致漂亮。
可这怎么能一样呢?
“我觉得温言送我的这支簪子就很好。”月连笙像抚宝贝似的轻抚着自己头上的山茶花木簪,眉眼微弯,笑得满足,“我很喜欢它,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