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需要大嫂多多照顾才是,麻烦大嫂了。”
“都是我应该做的。”月连笙忽然觉得自己就像个外人,地地道道的外人,只有对外人,才会说出像夏茵茵这般的话来。
月连笙不是个心思聪慧敏锐的女子,她自己很清楚,但她也不是愚钝之人,该听得明白的,她都听得明白,该看得清楚的,她也都看得清楚。
虽然这三小姐没有明面上表现出不喜她,温温软软的话语里也明说什么,但她感觉得出来,这个三小姐,不喜她,或许还会和她父亲一样,对她存在着不信任甚至是敌意。
月连笙坐得更不自在了。
她决定下回要是再有人“请”她来二房这边,她一定要想法子拒绝掉。
夏茵茵又与她扯了些家常,说的最多的关于夏温言的事。
同样是说关于夏温言的事,月连笙觉得杜知信就只是想要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她而已,让她多了解了解温言,可听夏茵茵说,月连笙总觉得她的话里还带着一股别的味道。
可究竟是什么味道,她也说不上来。
可能是想告诉她别真把自己当回事吧,毕竟她不过是夏家买来给温言冲喜的外人而已。
今儿与杜知信出去量新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