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因羞涩而跳得飞快,除了羞涩之外,月连笙还觉得心里有一丝丝的甜,就像喝了甘泉水之后的那种味道。
甜丝丝的。
“连笙,我的鼻子可不会喝药。”夏温言忽然道。
月连笙抬起头,发现自己已经将碗凑到了夏温言鼻底,就差没将汤药往他鼻子里惯了,惊得她赶紧将碗移到他嘴边,“我不是故意的。”
这一回,她不敢再低下头,以免又将碗给凑错了地儿。
夏温言低下头,薄唇凑上碗沿,月连笙将碗慢慢倾斜,小心地喂夏温言将大半碗的汤药给喝了干净。
除了昏睡时没有办法之外,夏温言喝药时从不用勺子,不管汤药是否烫嘴。
在他年幼时就已是这般,从前是为了快些喝完快些让身子好起来,后来他才知道不管他喝得多快,他的身子也不会好起来,而那时捧着碗喝药已然成为了习惯。
很多事情,时日久了便会变成习惯,而一件事情一旦变成了习惯,就很难再改了。
“扶我起来到院子里走走可好?”喝罢药后,夏温言对月连笙道。
月连笙下意识要拒绝,因为屋子外边于他来说太寒太寒,可看着夏温言温柔的眼眸,她怎么都说不出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