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每日里就只是陪在夏温言身旁而已。
夏温言的话不多,尤其他看起书来的时候,就更是认真得仿佛他的世界里就只有书,再无旁人,专注得时常连药都忘了喝,更莫说说话。
只要他醒着的时候,他几乎都是在看书,偶尔提笔写些字,可他的手时常无力,是以他写字的时候很少。
每每他看书的时候,月连笙便坐在旁刺绣,他不说话,她也安安静静的,就这么陪着他。
绿屏好几次进来送茶水的时候都是看到这样一幕,冬日的薄阳洒在他们身上,夏温言低头专注看着书,月连笙偶的抬起头来看着他的侧颜娇娇一笑,复又低下头继续自己手上的女红。
这一幕宁静得就像一幅美好的画似的。
近些日子来,月连笙的心情很是欢愉,因为她发现到一个事儿。
好事儿。
她发现近些日子来夏温言的身子较她刚嫁过来的那几日好了些,他睡着的时辰虽较常人而言仍较长些,但于他自己而言,他醒着的时间一天比一天要多上一些,由起初的多一刻钟渐渐到多两刻钟,再到此时的多上半个时辰。
虽然只是多上短短的半个时辰而已,但这对月连笙而言却是一件十分值得欢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