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有些人即便一直呆在这样暖和的屋子里面色依旧苍白的。
比如夏温言。
夏温言依旧昏睡着,睡得很沉的模样。
夏茵茵站在床边,凝着夏温言的脸,姿容姣好的面上眉心揉满了关切,然后看向绿屏,道:“汤药给我,我来喂大哥喝吧。”
月连笙见她身上仍披着斗篷,脚上的绣鞋鞋面还沾着些泥土,看得出来她将将回来还未有回屋休息过便先过来看望夏温言,念她路途劳顿,不由道:“三妹才回来,还是坐在好好休息的好,我来喂温言喝药便好。”
“还是我来吧。”谁知夏茵茵非但执意要自己喂夏温言,甚至已伸出手去要接过绿屏手里的汤药。
“唔……汪!”就在夏茵茵从绿屏手里将汤药接过来的一瞬间,本是乖乖蹲坐在夏温言床前的晃晃突然朝她吠了一声,惊得夏茵茵手一抖,还未端稳地汤药碗便直直朝地上坠去。
“啪——!”白玉般的瓷碗落地应声而碎,浓黑的汤药洒了一地,瓷碗也碎了一地。
月连笙和夏茵茵齐齐一惊,晃晃又是乖乖蹲坐着不动,好像这事儿和它没关系似的,只睁着那双乌溜溜的眼睛盯着夏茵茵瞧,尽是警惕。
它似乎很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