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连笙这才恍然大悟。
之所以没有想到竹子,是因为她根本不知道夏温言昨日在月家撂下过些什么话,更不知道他因此还动了怒。
“你那大伯娘和姐姐装模作样的本事倒挺是了得。”徐氏轻轻的笑意里带着一丝嫌恶,“我却是没想到她们竟会不请自来,真真是将‘恶人先告状’一句话整弄得贴切,却当我是瞎子分不清是非黑白么?”
徐氏平日里待人温和,却不表示她像寻常深宅妇人那般井底之蛙,她的心思向来聪慧,只不过从不张扬而已。
该看得清的,她几乎没有一样事情是糊涂的。
“那绿屏……”既然娘都已经知道昨日的事情,为何绿屏还要再说一次?
而温言在他们家里说过的话,除了她不知道之外,怕是谁人都已知晓了。
“那自是言儿放心不下你。”徐氏笑得有些乐呵,她的心情似乎很好,“言儿定是有交代过绿屏随时跟着伺候你或是时刻护着你。”
月连笙的脸又红了。
“不过竹子只是将言儿昨日交代下的话告诉我,却没有告诉我一个事儿。”徐氏愈笑愈欢喜的模样,“我还是方才从你那姐姐说的话里才知道的。”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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