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方才在月尤嘉屋里他挡在她身前保护她的模样。
“从来都没有人待我这般好过……”月连笙的声音轻颤不已,从来没有人保护过她,更没有人为她出过头。
即便是娘,都只是叫她忍着。
夏温言的手很冰凉,如雨水般冰凉,可这一刻,月连笙觉得他的手很温暖,能暖到她的心坎里去。
夏温言又笑了,比春风还柔,“我说过了的,你是我的妻子,我会待你好,也会保护你的,所以,别哭了可好?”
夏温言的笑比春风柔,话比春日暖,帮月连笙拭去眼泪的动作比羽毛还要软。
“咳咳咳咳——”还不待月连笙点点头,夏温言又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
“温言!”月连笙再一次紧张地替他抚背顺气。
夏温言虽在咳,咳得难受,可他却还是在对她露出轻轻柔柔的笑,总怕她止住的泪又忽地流下来。
忽尔,只见夏温言吃力地抬起手,移向月连笙面前,月连笙以为他想要做什么,下意识地用双手拢住他伸过来的手,慌张道:“温言你想要什么?”
“咳咳,咳咳咳……”即便咳得难受,夏温言还是扬着唇角断断续续道,“我只是,咳咳,觉得,咳咳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