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样一个问题,直向一个巴掌掴到月尤嘉脸上似的,直白得火辣,一时间令月尤嘉尴尬着不知怎么回答才是好,“我,我……”
林氏赶紧赔笑道:“夏公子你怕是误会了,嘉儿与连笙可是堂姐妹,嘉儿又怎会想要打连笙呢,是么嘉儿?”
月尤嘉正要顺杆回答,谁想夏温言竟是反问道:“那连绵脸上的那一巴掌,又是怎的一回事?难道月姑娘与连绵便不是堂姐弟么?”
夏温言向来温和待人,因为他觉得不管是谁人,活在这世上都是不易,是以他从来不会苛待任何人,更不会以他的身份欺压任何人,如此尖锐向人,还是他这辈子头一回。
他不知他这是怎么了,他只知他瞧不得他的妻子受丁点欺负。
好似为了她,他纵是变成一只刺猬也无所谓。
现下这个问题,纵是平日里能言会道的林氏也都被噎住了,怎么回答都不是。
夏温言也不想听他们任何解释,总归不过是虚假的话而已,故而只听他冷冷吩咐竹子道:“竹子,回去之后即刻寻一处合适的宅子,打扫干净后将少夫人的母亲及连绵接过去住。”
“是!公子。”竹子面上一喜,应声应得响亮。
月仁华一家三人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