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真的站了起来,甚至不用人搀扶便能走动。
而他此时,也无心去想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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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府整个东院与夏家府宅比起来,不过与其一个小跨院等同大小而已,但与邹氏所住的西院比起来,却是大去了好几倍,堂屋偏房耳房也一应具有,倒确实像个小府邸。
只是这庭院里静悄悄的,唯有一背部佝偻的大爷在雨中清扫被雨水打落的木叶,可天还在下着雨呢,这般清扫又如何清扫得干净?为何不待雨停了再打扫?
竹子觉得这月家人可恶极了,也奇怪极了,怎的连个主人家的人影都没有?该不是还没有睡醒吧?不会吧?这都什么时辰了。
月连绵走在前边,不时回过头来看看跟在后边的夏温言,生怕他跟不上似的,好像连他这么个小小孩子也看得出来夏温言走得很吃力。
月连绵带着夏温言从庭院里的游廊绕过了堂屋小前院,直走向后排房,那儿是厨房所在,水井也在那儿,可他们走到那儿的时候却不见月连笙的身影,便是前边月连绵留在那儿的水桶也不见了。
厨房里有响动声传来,继而见着一个五十岁模样的老妇从里边走出来,月连绵赶紧跑上前,着急地问道:“吕大娘,你没有看到我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