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笙整个背部都紧紧贴在他胸膛上,令她面红耳赤更甚,同时她的心也是欢快的。
对生命有着热忱之心的人总不会离开得太早的,虽然他的身体状况并不可观,可心中有希望总归是好的。
而且,也没有谁个新媳妇不盼着自己丈夫好的。
月连笙也一样。
心中有欢快,那便逐渐驱散了紧张与不安,竟听得月连笙主动与夏温言说话道:“温言,白日里在前厅见到的人……是谁?”
那双锐利如针的眼睛好像扎进了月连笙心里似的,让她怎么都忘不掉。
“可是他吓着你了?”夏温言的声音总是那么轻缓那么温柔,总让月连笙忍不住想,他对别的人说话也是这么样的吗?
“他是我二叔。”
“你二叔!?”月连笙震惊不已。
今日她见着了她的公爹夏哲远,那是一个长得平易近人的中年男子,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个生意人,她的婆婆徐氏也是个温柔可亲的人,她的相公更是温柔得好像春日里的和风,可为何这夏家二房却尖锐得像一根针一样?
她有耳闻过这夏家二房夏勃,都说是个不好相与的人,却想不到岂止是不好相与而已。
而且,他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