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若是再染寒气,他这身子怕是一丁点儿都承受不了。
夏哲远亲自送的肖大夫出府,徐氏坐在夏温言身旁,眼眶红得厉害,她似是想哭,却又因着月连笙在旁而迟迟没有掉泪,她只是紧紧握着夏温言的手,生怕他再不会醒来了似的。
月连笙站在一旁,看着昏睡的夏温言,看着眼眶通红的徐氏,她心里愧疚得无以复加,这份愧疚压得她根本就抬不起头来。
“夫人,对不起……”月连笙低垂着头,声音颤抖。
徐氏微怔,转过头来看向月连笙,“傻孩子,好端端的你说这话做什么?”
“都是因为我,温言他才会变成这样的……”月连笙声音低得不能再低,愧疚令她险些连说话的勇气都没有。
昨日若不是为了接她,他就不会染了寒气,今晨若不是为了要与她一起去敬茶,他身上的寒气就不会重到让他昏睡过去。
“傻孩子。”徐氏拉过月连笙的手,即便心中满是担忧,她却还是对她温柔地笑了笑,“言儿的身子打小不好,这又如何能是你的错?让你嫁给言儿,该是我们向你说对不起才是……”
说到最后,徐氏再也忍不住,哽咽不成声,两行清泪从她眼角滑落而出,一时间让月连笙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