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她做?
夏温言从她眸中看出她的疑惑,他朝她伸出了手,柔声道:“来。”
看着夏温言白净修长的手指,月连笙稍作迟疑,这才慢慢走近他,将自己的手放到了他手心里。
夏温言将她的小手轻轻握住,看着她的眼眸,温柔却肯定道:“你是我的妻子。”
月连笙的手颤了颤,夏温言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还有,叫我名字便好。”
是他考虑不周,是他想错了,让她离开,其实不是让她真正自由,只会让她痛苦,离了夫家的女子又该如何在这个世上活下去?他只想着放她走,却不曾想过这个问题。
她是个好姑娘,作为丈夫,他该好好待她。
而且,她是除了爹娘外第一个说要陪着他的姑娘,他好像……不舍得放她走了。
“温……温言。”月连笙羞红着脸,轻轻唤了夏温言的名字。
她发髻间的山茶花簪,似也染上了绯色。
“叩叩叩……”叩门声又传了来,“公子,少夫人,奴婢将洗漱用的水端来了。”
月连笙羞得逃也似的前去开门,门扉才一打开,便有东西猛地蹿进了屋子里来,吓了她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