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连笙在门后定了定脚,终是将放在门木上的手收了回来,小跑着回到夏温言身旁,紧张道:“可是你这般难受吃力……”
要是有个什么万一,该如何是好?
夏温言又是微微摇了摇头,依旧咳嗽着,咳得他本是青白的脸色染上了些红润,只听他又道:“没事的……”
他的声音轻得不能再轻,显然他说出这么短短一句话都是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使得月连笙更着急,“你别说话了,我不去找绿屏就是,不去就是……”
可为什么不呢?他明明就已经难受得不得了,为什么又非要忍着不可?
“别让他们担心了。”像是知道月连笙心中的疑惑似的,夏温言又是吃力着低声道。
月连笙愣了一愣,然后咬着唇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他说的“他们”,不止是绿屏他们,更是他的爹娘吧。
她能理解他的想法,就像她总是不想让娘为她担心一样。
可她终究还是让娘担心了。
“那……那你先坐一坐,我去找绿屏盛一壶热水来,水壶里的水冷了,你喝着不好。”月连笙说完后看了夏温言好一会儿才转身走开。
这一回,夏温言没有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