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对我抱歉一笑:“不好意思啊尤尤,我不知道你们之前认识的……”他听到伊莱补充了句“这是我们家的夜莺”,正笑着露出的小虎牙没来得及收回,他愣了半天,才傻乎乎地道:“我以为夏希哥是开玩笑的,他那人神经质得要命……这么说,那——诶?!??”
他还半跪在地上,突然瞪大了那双淡金色的瞳孔,像是看哨的蛇,唰地一下直起身子,神色一会儿兴奋、一会儿又变得踌躇,“可是尤尤是学长家里的……”
伊莱对着他很不优雅地小幅度翻了个白眼,将插在口袋里的手拿了出来,不耐烦地推开干看不做的约书亚,把弟弟舌头上被缠好的蝴蝶结解开:“所以我才让你把她带上来,”听见夏希一被放松就哇哇乱叫,他顺手就又冻住了他的舌头:“闭嘴,笨蛋!”
“你擦是笨太!”夏希把又细又长、被冻成小冰棍儿的舌头伸在外面,像狗狗一样哈哈地吐着凉气,又扭头看我,“你也祈负我,油油!”
唉……干了这行,我的花名儿真是一天换一个。
拜托,我要是想欺负你的话,还得等你自己作死把尾巴砍了再说诶?
约书亚不解地看看这个,又瞅瞅那个,抓了下被自己纠结成卷毛的短发,想要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