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的掉价,就着那种姿势,一游就游到了中间的区域;像颗子弹一样“咚”地一声、直击南御星的胸口——那些亮闪闪、装饰用的漂亮星徽。
我把羽织又向上拉了拉,目不转睛地看戏——我想知道,他们到底谁更疼。
“嘶……”南御星被那股强劲儿撞得直直地坐了下去,下意识地手一挥,又将霜露小小的身体扇进了池子里。
——看得出来,他的无意举动,让霜露出离地愤怒了。
小茶杯犬不屈不挠,“呸”地一声吐掉嘴巴里的水,这次像是瞄准了……嗯,大概是裆部的位置,又一头向他撞了过去。
它的身躯虽小,但力度和精准度都很可观;南御星用手挡了一下,但敌不过只有自己巴掌大的小狗在身上到处毫不留情地乱咬,霜露的动作很机敏,让他根本抓不到,还把他的衣服咬得破破烂烂的——他不胜烦扰,干脆动了真格,一不做二不休地把军装外套一脱,变成一只雪白的毛团比熊,和霜露直接硬杠了起来。
我:“………”
呃,你们……你们开心就好。
我刚才吃温泉蛋吃得太没节制,这会有点胃胀,就冲一旁面容无措的女仆招了招手,让她给我煮一盏消食用的普洱茶;女仆从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