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狐狸,我是夜莺;哦,这句我懂了,你是问‘那你为什么能回答我’对吧?——笨,我当然是在自说自话啦,难不成你还真在问那些无聊的问题?不趁着这个机会多骂骂我?……你傻哦。”
“………”
听到我的最后一句,它沉默了半天,然后突然不挣扎、也不动了;而是仿佛心如枯槁、万念俱灰的模样,还把自己小小的一只,平摊在我的胸前——那里被浴衣布包着,平到无法形容,亏它能找到地方。
我无语地低下头,看了它一眼;它的吻尖小幅度地挨着布料,神色茫然,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可怜呜咽,听上去像是失落在外星、无法回归的旅人。
但是……您位置找的还挺准确的;那是我的胸诶。
“别这样,不就是被我拍了几张这么…小的艳.照嘛。”我任由它心神俱灭了一会,把手里的那簇狐狸毛梳理好,才道:“你是南大少爷的朋友吧?”
它继续撅着屁股,半死不活地趴。
“既然是朋友,那你能帮我个很简单的忙么?”
“咕叽?”它的耳朵动了动。
“只要你答应,我就不计较你今晚把我骗到这里、想要上下其手的事情;照片也会删掉唷——我一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