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而是原本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按照谢菲的说法, 我可能是这颗星球里脾气最好、人格最不扭曲的家养夜莺了(我知道他是放水夸我,但听着感觉不错), “而且我也不太喜欢。”
“原来如此。”他了然地点头。
因为私养夜莺是违法行为, 那些大多都是从黑市收购而来的夜莺几乎统有标识, 可既然我没有,这个话题便如此被略过了,“那很好,我就不用给你洗掉——小姐不喜欢那种带有侮辱性质的东西,她看不见便可。”
他说罢后,就随手关了灯,“晚安。”
我:“呃……好吧。”
听着他的话,我也钻进了被窝;可没到两秒,他又起身,将台灯打开,翻身看向我,表情依旧正经,手指着那边的新床,“还有一张。”
“……”我总算有点搞不清现状了。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虽并非出于我的本意——却被男人拒绝(睡同一张床)。
换做一般人,恐怕早就假装忘记这件事,一副假装淡定地关灯、假装自然地在半夜抱着我的腰睡着,这还是最和谐的情况——而且看在荷尔蒙的份上,我现在是基本半.裸的;他说拒绝的时候,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