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昨天谢菲先生也和我解释过所谓的荷尔蒙体系, 但我生物不怎么好, 基本四舍五入一下, 那就是完全没听懂的。而且他的说法有点恶心, 什么我被他的荷尔蒙开发、味道又很美味要命……之类的。
无所谓,荷尔蒙腺体也好、夜莺也罢,是讨人喜欢还是惹人厌烦——别说从小到大, 因为外貌, 我早就习惯了别人的视线;我一直深刻地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就算某人再受欢迎, 数学不及格, 那就是不及格。
脸蛋漂亮, 老师也不会放水给你满分的;该三十分就是三十分, 回家该被揍,还是会被揍。
更别提,我也过了那个对所有的事情都必须要一探究竟、追根知底的年龄了。
谢菲把这个控制器借给我,说在测量浓度之前,尽量随身带着最好。当时我是很无所谓地接过,但……通过这几天的实验,我发现——带着,是真保命。
麻烦事儿也会少很多。
“那……夜莺小姐,这边请。”
再者,荷尔蒙暂且不提,就说夜莺吧——
这种稀有、柔弱、天生应该被关在笼子里的物种……怎么解释呢。
我感觉,其实我没有什么能够和它重叠的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