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将今朝扛出帐外,目光在她手中还抓着的那只兔子上一扫而过,没有再动。
顾今朝有点晕,张口将谢聿骂了一通。
不过他才不以为意,直接将她抱进了车内去,伸手扶稳了她,才叫人赶车。
今朝靠了他的肩上,挣了他手坐直了,回眸间已是怒目以对:“……”
不过还未等她先发难,人已先恼:“眼看着你同他越走越远,干什么去了,衣服划破了,眼睛哭通红,难不成你还对他念念不忘?还放不下?”
这可是了,这样的腔调才像谢聿。
顾今朝摊开掌心,上面是那只已经看不出模样的兔子,她两指夹住了,冷眉相对:“我劝你这就放开我,不然我不知道大婚之前会发生多少事。”
她耐性渐失,光是盯着他眉眼:“一……”
二还没等说出口,他便抓住了活扣,一下扯开了布条:“什么大婚之前,你这是愿意成婚了?”
束缚一开,今朝手一扬,草兔子立即摔了他怀里去。
谢聿接住,拿着兔子又来拉她的手,才一碰到就被她摔开了,他也不气馁,摔开又过来牵,摔开又来牵,如此三番五次,她到底由着他了,牵了手又得寸进尺,多日想念无处倾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