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烛弯起眉眼,职业假笑又出现了,正好有人从楼下走上楼,一对男女,两人长相出色,杵在楼梯口挡道实在惹眼,那对男女好奇地仰头看着他们,陆焯峰往旁边避了下,拉着明烛走了,“等会儿拍照不准这么笑。”
“那要怎么笑?”明烛完全不自知,她的假笑杀伤力有多大。
“怎么笑都行,别假笑就好。”
说话间,已经到了拍照的地方,明烛拽拽他的手,“我们好像只有几张合照,单独合影的没有。”
那些年,除了第一次,陆焯峰每次去镇上都是来去匆匆,最多呆三天,明烛也不是喜欢拍照的小姑娘,自拍都很少,倒是外婆偶尔让她拍拍照片。
两人的合影里,大多都是跟外婆和徐奶奶一起拍的,也不多,五年就三十多张照片,明烛洗出来,做成了三本相册,一本给徐奶奶,一本给外婆,还有一本留给自己。
前两年,听徐奶奶提过一次,有张照片不见了。
明烛怀疑过,是不是陆焯峰拿走了,因为那张照片只有她一个人,十八岁的姑娘,穿着素色旗袍,站在庭院的树荫下,侧脸对着镜头,恬淡漂亮,温婉佳人。
“拍照吗?到里面去。”工作人员看见他们,催促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