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来便晒的她真不开眼睛。好在高处风大,吹拂之下竟也不觉的炎热。
寒松紧随其后,与灵璧一起上了城楼。一股恶臭扑鼻而来,不似城中尸身腐烂的味道,而是属于粪便的。
茶楼里的说书先生道官兵守城,会烧一锅沸腾的热油,冲着登云梯上城门的人泼下去。
可油多贵啊,百姓家里头炒菜都舍不得多放的,哪有那么多油一锅一锅的往下泼呢。
金汁就不同了,金汁的原材料简便易得,上茅坑里拉一车回来,够守三回城。
城楼上的□□手也没有发现寒松与灵璧的到来,只把他二人当成空气一半忽略过去。甚至迎面走来,若非灵璧将寒松拉扯到一旁,都能相撞在一处。
那位身材臃肿的守城官员,极其不合常理的端坐在了城楼上,还摆了一张椅子,晒在大太阳底下。
谁不知道当官的好享乐,别说是大官了,就算是个小头目,恐怕都要躲在荫凉的地方指挥。在这儿坐着的,不是不怕死,就是吃多了。
眼前此人出现的位置太过怪异,仿佛就是封鸿刻意安排在此地,等着寒松或事灵璧一箭射死。
察觉到了不妥,灵璧牵着寒松的手朝着此人走了过去。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