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头,大力摇了几下。
“道友!醒醒!”
寒松扒开了灵璧的手,拉着灵璧低头弯腰,往进攻的反方向离去。边走还边抱怨,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
“道友是什么?既然成了亲,你就得叫我夫君。”
别的事寒松都能依着灵璧,唯独这一条不成。
说着视线落在了灵璧平坦的小腹上,寒松的眼神里有老父亲般的慈祥。
“等孩子生出来,叫我孩子他爹也成。”
孩子鬼的爹。
灵璧一个金丹期的女修,除非天道垂怜,否则就是忙活上几百载日夜,也别想怀上孩子。她平坦光滑的肚子呢,以后也不会隆起的。
“你清醒一点啊!”
灵璧停下脚步,不肯再向前一步。
在灵璧停下的瞬间,寒松试了几次,竟然拽不动了。
城楼上的箭仍在不停的发射着,似铸箭头的铁不要钱一般,嗖嗖的落在寒松与灵璧的身边,脚下。
“太危险了,我们逃吧。”
寒松拉着灵璧的手不曾放开,既然拽不动,就试着用言语说服。
“咱俩藏到那头的山上,管他是谁坐江山呢。我盖间屋子,打口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