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没得,晚上洞房的来得及。
“滚滚滚!”
一脚踢开还要往他这边扒的军医,将军手提缰绳甚至还往前走了几步。
军医当然不能任由他胡来,冲到马前跪了下来,双手高高举起,拦下了将军的马,随手从地上倒下的一人肩头把箭拔了下来。
一旁跟在将军身侧的寒松皱起眉头,打量起了下头跪着的军医。
医者仁心,对待伤患怎的这般粗鲁?
在他模糊的印象里,倒是有一位女医的身影,比起眼前这位军医来说,更当得
起一个医字。
军医拔箭的时候没有丝毫的犹豫,甚至不曾询问倒下的士兵疼不疼,做好准备要拔了。因着在他眼里看来,反正都是要死的。
高举起箭,棕黄色的粘稠液体与鲜血混合在一处,自箭头上滴滴答答的落下。
“这不是普通的箭……”
军医琢磨着措辞,想起将军不曾上过私塾,解释多了他也听不明白,干脆将原理简化成了一句话。
“箭头上有毒,沾了必死。”
将军俯下身,从军医手上接过了箭,举在胸前仔细端详了起来。
“我咋看着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