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寒松的后背上有潮湿的汗意。
刚才的人声不再回响于耳边,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灵璧摇了摇头,对寒松眼中的柔情习以为常了。
“也对,是我糊涂了。”
若入城还有别的路,外头的敌军早就攻进来了,哪里还能等到今日呢。
“出也好,进也罢,左右只这一条路罢了。”
寒松按着灵璧蹲下,自己左右观察起来,琢磨着该如何才能出城。
前方,无人。
左边的小巷,亦无人。
后方……
“你们是干什么的!”
正对上三个官兵,举起大刀朝他二人冲来。
大风大浪都过了,阴沟里翻了船。一路上也没被巡视的官兵发现,怎的来了城门口,距离城外一步之遥时被瞧见了呢。
寒松拽着灵璧就要跑,转身撞在了另一队官兵身上。
藏在自家院子的时候,两人听见了不少,官兵们比邻家的那对夫妇还要有违伦常,真是做尽了缺德事。
好在有一条,守城的队伍里还有粮食,不至于将寒松和灵璧开膛破肚,煎炸烹煮。梗着脖子,寒松将灵璧护在身后,大有谁要是敢动他婆姨,这条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