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缩起来,伸手拉开了裙子,放下了绑在小腿上的袜。
“灵璧道友!寒松道友!”
门外传来了响亮的呼唤之声,灵璧转身抬手默念法咒,把紧闭的木门推了个大开。
呼唤他们的声音熟悉,发出声音的人灵璧与寒松也认识。
“虞山道士?”
长石观的道袍给灵璧留下了深深的阴影,每次见到都没有好事。不过虞山道士是个正经人,应该与他那师伯不一样。
“城门外碰上了卢致远,跪在哪儿咚咚的磕头,把脑门儿都磕出血了。”
虞山道士手持拂尘,快步走了进来。
“他说你们在此处,我便来寻了。”
刚一踏进来,虞山道士就瞧见了地上躺着的同样穿着道袍的人,脚步顿住,他紧张兮兮的看向灵璧,喉结滑了一下。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