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来搓去。
“可暖和一些?”
因着身上的寒意并非来源于自身,即便灵璧给他裹上八层棉被也派不上任何的用场,寒松仍旧觉得冷。
他明明看到灵璧就在眼前,近如咫尺,但她的问询声听起来朦胧又飘忽,仿佛伸手去握流水,捉摸不住。
倒是另一个挑衅的声音清晰可闻,就在耳边。
“几位道友,为何还犹犹豫豫的不来破阵呢?”
灵璧瞧见棉被没有用处,又急忙将它们从寒松的身上扯了下来。除了给和尚裹了一后背的汗,不曾缓解别的症状。
热锅上的蚂蚁焦急时团团打转,灵璧比起蚂蚁来说好不到哪里去。绕着寒松转了几圈,不知该如何是好。
儒修所说非礼勿视果然有一定道理,不能因为院判就全全否定。寒松就不该瞎看,你看如今把自己给带进去出不来了吧?
抱怨的话没什么用,她拿出了往日年终结业考试时的劲头,以站在掌门跟前回答主观问题时那种精神寻思眼下该怎么做。
回答主观问题如为何要修仙时,她灵机一动与师兄弟们截然不同,得到了师尊的赞赏以及掌门的咒骂。而今她依旧闪过灵光,再次半跪在地上。
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