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髻的,眼珠子埋在最后。”
“还是住持大师您看,想要破哪个阵眼,我把孩子指给您。”
歪歪脑袋,他抬脚踢了剩下的一个。
“若要贫道选呢,这个娃儿吵闹至极,他最合适。”
北山寺的住持和尚气的双手颤抖,修行数千年,即便是遇上最能乱僧侣佛心的女子,他也不曾如今日这般气愤。
住持和尚口中曾吐露过无数宽慰人心的箴言,如今双唇颤颤,一句话也说不出。
隔着浓浓的雾气,寒松对住持的愤怒感同身受。
“贫僧座下有个弟子,名唤寒松。”
脸色依旧惨白,北山寺的住持和尚在眼下的关头扯起了有的没的。
“我给他看过命,当有大造化。只是作为佛修,他脾气不好,易怒。贫僧总是告诫他,嗔心太重可不行。”
右手翻转,住持和尚的掌心里出现了一杆禅杖,禅杖的一端似利斧。
“如今看来,贫僧以后怕是没有底气再教诲他了。”
锡杖重重的敲在了地上,无数尘埃与落在地上的树叶树枝漂浮而起,悬在空中欲落不落。再抬眼时,住持和尚眼中的嗔意,比他的徒弟寒松还要浓上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