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撞了下身旁站着的灵璧,紧抿着嘴唇,传了道音过去。
“拔剑。”
灵璧眼圈儿红的不像话,烟雾缭绕熏的她只能闭着眼抬手往身后去探。巨剑似能感应一般,剑柄落在了主人不靠谱的徒弟掌心之中。
“我以为女菩萨和小师傅好心肠呢,怎的我还没现身,便要打要杀的。”
屏风烧的差不多了,轰然倒了下来,一张熟悉的脸露了出来。
寒松也好,灵璧也罢,二人对这张脸都不陌生。是北山寺上诞下旱魃妖孽的妇人,是灵璧照顾了数日,眼睁睁看着被院判剥了面皮,被封鸿道人剥了手皮,还用寒松的匕首刺死的妇人。
“她死了,我亲眼所见。”
给寒松传了一道声音回去,即便那日夜里灵璧的识海模糊一片,可模糊也是在妇人身死之后,关于她的死,灵璧没有忘记也忘不了。
她到死都不曾闭上眼。
“何方妖孽?”
山中死去那位不过是寻常的妇人,身上没有半点法力,点不着这通天的大火。
“我是谁?”
女子缓步朝着寒松与灵璧走来。
大堂地上用石砖铺就,也不是木头板子,按理说是烧不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