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轻抚上她的面颊, 指腹摩挲着被井水泡的发胀褶皱的皮肤, 双唇早已紧紧的呡上,那声叹息不知怎么, 却还似萦绕在耳边一样。
“你我也算夫妻一场。”
院判的话还没说完,妇人反过来就是一口, 从他的手臂上咬下了一口肉来。
“你瞧, 即便是死了,还是改不了这性子。”
右手血淋淋的,虎口处缺了一大块肉, 拇指使不上力气了。
也许是心怀愧疚, 也许是真的被旧日的柔情所影响,即便身上钻心的疼, 他倒没有使什么厉害的手段去对付眼前的鬼母。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言语温柔, 一如数百年前在梳妆镜前, 他从身后走来,双手环住了自己娶进门的妻,下巴轻轻的搁在她额顶蹭了蹭。
半是无奈,半是宠溺的将人抱紧,道一句我该你拿你怎么办呢。
二者之间有相似,亦有区别。相似之处是院判难得涌现几分人的情意,区别则在于该拿你怎么办的办上。
读书人,最好玩文字游戏,搞一个双关。夫妻之间的办,与此刻的办,别看是同一个字,个中含义简直天差地别。
彼时的办,是你我再续昨夜的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