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的卢致远迎面而来,灵璧才知道是到头了。
双手掐了法诀,给寒松传了道音去,带着各自挖好的骸骨,在井边相会。
卢致远怀中小心翼翼的抱了几块骸骨,虽说他与师尊如今站在两个阵营,可怀中的娃儿何辜呢?甚至联想到他的死法,叫卢致远一个活了几百年,道心似铁的人也由不得自己酸了鼻子。
两人并肩不多时来到了先前的那口井边,侧院鲜少植树,没了枝叶的遮挡,月光洒落在了地上,在井中水面上镀了一层银辉。
灵璧半跪在地上,抬起袖子将地面上的尘土扫开后,才循着人骨排列的顺序摆了起来。
婴孩本就个头小,骨骼也不算大,摆来摆去灵璧总觉得少些什么,且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了寒松带着最后一块骸骨前来之后。
“降生不久的孩子,又过了数百年,能留下骨头就不错了。”
若非院判用了什么手段,别说骸骨了,怕是骨头渣子都寻不到。三进三出的大宅子,他们沿着院墙细细走了一圈,倒夜香的走的小门槛下头也挖开了。
卢致远拉起跪在地上的灵璧,让她给寒松挪出位置来。
“小师傅且超度亡魂吧。”
寒松摇摇头,单手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