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修五百余年才将其戴在了身上。”
灵璧一手揽着寒松的腰,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两位道友当心脚下。”
等来的却是卢致远的提醒。
当心什么脚下,当心你皆礼院的风气好不啦?
拐过了第一个弯,酒肆的旗帜随着微风飘摇来去,可惜随之而来的不是酒香,而是一股子血肉腐烂的腥臭气。
摆在酒肆外头的老黄梨长桌上伏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一动不动。
卢致远吞咽了下口水,直觉芒刺在背,被灵璧的视线刺的生疼。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不曾与他们一起。”
“那你在何处?”
灵璧冷哼一声,并不买账,有所不为的君子难不成是躲在后头隔岸观火了?
同门随院判动手的时候,卢致远的确没有参与,可他不曾阻拦也是真的。故而无法回答灵璧的问询,只好将继续先前的话题。
“四百载前师祖猝然离世,院判掌了皆礼院的法度,现下想来,自那时起便不同了。”
卢致远皱起眉,回忆一番后复述起了院判的论点。
“彼时凡间的帝王不甘被三公六卿制肘,便说自己是龙子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