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魔头呵呵一笑,成佛有什么好,她只羡鸳鸯不羡仙呢。
及至后来,女魔头也放下屠刀了,只是代价是高僧入世,与她结了连理,成了鸳鸯。
有了前车之鉴,住持就上心了,对每个要出寺云游的和尚们都要提点一番。
“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上了千万要躲开。”
对禅僧们来说,住持说什么便是什么。寒松不一样,他觉得女人怎么会是老虎呢?即便北山寺没有多少信徒,隔三差五也仍有女施主上山来拜菩萨求子,一个个的走起路来弱柳扶风。
后山的老虎寒松不知打了多少头,和女施主们之间似乎没有什么相似之处。
是故住持这项提点他也没有放在心上,尤其是在遇到灵璧的时候,瞧见她身上有劫难,寒松毫不犹豫便跟了上去。
且灵璧让他越发认定,藏在玄色披风下的女修,和一口獠牙的老虎没有分毫的可比性,住持和尚也有说错的时候。
此刻甜腻的气息还为散去,萦绕在识海之间,横冲直撞,让寒松不清醒。他脸是红的,眼是红的,耳垂亦是红的。
佛门以厚耳垂为美,神台上的罗汉也好,佛祖也好,各个耳垂都能垂到肩上。即便是寺门里心如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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