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尖没入皮肉,钻心的疼涌入识海,张大嘴想要呼救,却嘶哑着发不出任何声音。
儒修笑了笑,拖着匕首向下往太阳穴处划,还点着头道:“这妇人不一般,换了别人早高呼起来了。”
封鸿蹲下身,目光随着匕首尖端一寸寸向下移动,如有鲜红的血液污了皮肤,他还帮着老友擦一擦。
“道友手法娴熟,想来这些年里勤有练习。”
“非也,自打你我溪谷一别,我便拜在了皆礼院门下。剥皮的手艺还都是栽种枣木练就的,啊……”
与封鸿说话让儒修难免有些分心,匕首走歪了一步,将妇人的脸上划了道疤。连忙将刀尖的走向拐了个弯改回它该走的方向,儒修面上闪过一丝羞愧。
“让道友见笑了。”
“无妨无妨。”
嘴上是这么说,封鸿心里却觉得,若是自己来剥妇人的皮,定不会出这种简单的差错。
面皮被完整的掀了下来,红黄相间的肌理露了出来,禅房内所有妇人都不敢睁开眼睛。
妇人仍就活着,目眦欲裂的看着禅房的屋顶,胸口极速的起伏着。
儒修双手将取下的面皮提起,在自己的面上比了比,起身瞧见木榻上放着一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