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先前曾抬腿想要去帮寒松的沙弥却拉住了他们,一如他们曾拉住自己。
“佛无定法,便慈悲些吧。”
一个,两个,三个。
近半数的沙弥从列好的行队中站了出来,将念珠缠绕在手腕之上,竖在胸前,口中默念道:“我佛慈悲。”
佛祖能割肉喂鹰,能以身饲虎,即便我双手沾满鲜血,可这是救命的血,翻阅佛经时他会在意吗?
若他在意,那便也不配受我的日夜供奉了。
“寒松师兄,我来。”
走在最前面的沙弥,在寒松面前停下站定,伸出双手,要接过寒松正在搀扶的伤者。
寒松微微一愣,回过神来后点点头,搀扶伤者的人换做了这个沙弥。干干净净,带着荷叶清香的僧袍上,啪的一下被按了两个血色手印。
那伤者立刻抬起手,连忙道:“小师傅,对不住,对不住…将你的僧袍污了…”
可手刚一抬起,伤者脱力挂不住,险些从沙弥的搀扶之中跌落在地。北山寺的禅修大多是筑基之后便倾心供奉佛祖,很少有人如寒松一般日夜修炼,那般的眼疾手快。
刚刚将人送出去的寒松伸手揽住,叹了口气:“还是让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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