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他一步步的往寺中走去。
站了好几排的沙弥中也有人动摇,想要上千帮帮寒松师兄,毕竟修佛之人心地良善,如何能见的这种场面呢。
但另一些却不愿意,若非禅僧动起手来不是武僧的对手,寒松今日便别想进北山寺的寺门。
扶进寺中之后,将伤者靠着墙放下,寒松低声道:“施主且在此地歇息,我去接剩下的人。”
数不清来来回回走了多少趟,寒松破烂的僧袍已然染成了血红,哪里还像个和尚,倒像是修罗海里走出来的魔修,还是罪大恶极,身上害了无数性命的穷凶极恶之徒。
与纤尘不染的北山寺格格不入。
而被寒松带进寺中的那些练气与筑基修士,各个大气不敢出,生怕对面那些黑着脸的禅僧再将他们轰出去。靠在北山寺朱红色的墙上,忍着伤口处传来的痛意,咳嗽的时候也捂着嘴。
佛门清净地,若非走投无路,他们不想让血污沾染在这片净土之上。
“咳咳咳……”
喉咙里一阵难言的痒,一个脖颈处被划伤的女修捂着嘴咳了起来,嗑了几声后不但没有停下,反而佝偻着背,声音越来越大,引得那些禅僧将视线从寒松那里挪到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