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朝着那口大缸骂了起来,把站在缸边的卢致远吓了一跳。
灵璧作为女修,决定暂时放下和虞山之间的芥蒂,上前拍了拍虞山的肩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哪门哪派还不出几个败类呢你说。”
手指向头顶指去,灵璧不顾虞山的眉头紧皱,继续说道:“我们进来的时候,发现了这座庙的瓦,有新有旧。”
顿了顿继续道:“而且四个角落都种着鬼木苦楝,苦楝树干足有两人粗壮,想来也不是近年来的事。外头那些凡人最多不过六旬。”
言外之意,这间密室也有些年头,想来与那些凡人无关,是最初建庙之人留下的。能让自己的庙宇被凡人占据,虞山口中的玄门败类,肯定早就不在此处了。
灵璧是暂时放下芥蒂了,可虞山显然一时还难以接受这个害自己被观主无端训话了数次的罪魁祸首,他退到灵璧触及不到的地方,蹲下了身子。
铺地的是石砖不假,但对于一位金丹修士,又是以脾气火爆闻名修真界的道修来说,用手指写画根本不算什么难事。
只见他的指尖在石砖上划过,便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草草画了几笔,虞山张嘴朝着地面一吹,将齑粉吹散,露出了他所绘的图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