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鼻尖的香火味瞬时便淡了下来。
紧接着手指掐了一道法诀,道修遥遥的朝着被绑在台子上的卢致远一点,身上的麻绳瞬间落在了地上,儒修揉了揉手腕,恢复了自由身。
“你怎的可以使出法术?”
卢致远跳下台子,一脸疑惑。
“这些天我都躲在庙中,发现只要金杯中的香点上,纵我惊才绝艳也使不出半分灵力。”
道修帅气的甩了下拂尘,挑了挑眉毛:“但今日那个鲶鱼胡子的凡人将金杯带了出去,香火一灭,法术立刻就能用了。”
他一脸得意,显然是等着卢致远给予称赞,不料却等来了一句且慢。
“且慢。”
儒修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和道修的嬉笑大相径庭。
“你这几日一直在庙中?”
道修点点头:“外头到处都是人,我身上没有法术和凡人有何区别?肚子饿了想给人算一卦,还差点被抓。”
皱了皱眉头,道修恨恨道:“然后贫道一咬牙就干脆躲在了他们眼皮子底下爱,反而没被抓到,我还吃了不少凡人送来的贡品。”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灵璧和寒松还被绑着,见那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