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看见胸前的血迹,想起被宓月华扎的那一刀,动作就不太温柔了。
换好了衣服,灵璧朝着床榻边走去,寒松仍在昏睡之中。她往边缘处一坐,伸手搭在了寒松手腕处。
脉象很稳,和尚应当没有大碍。
灵璧面上露出慈祥的笑意,总算没让和尚因自己而死吗,不然她虚空之中的结婴丹估计就用不上了。
正待转身离去之时,灵璧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回头发现原来是寒松睁开了双眼,反手扣住了她的脉门。
“说!你将她怎么了!”
说着寒松抓起床榻边的禅杖,压在了她的脖颈之上。此时的禅杖不是扣门警醒时的物件,而是一件实打实的利刃。
能清晰的感受到寒松身上的杀意,灵璧连忙道:“和尚,是我,我!”
禅杖逼近,寒松的眼中像是结了冰霜,试图在她脸上找出不妥之处,可又隐约觉得女子神情相熟。
“灵璧?”
“对,先把你的禅杖松开。”
她从床榻上挣扎着起来,摸了摸脖子,笑眯眯的看向寒松,伏在他耳边轻声说了自己的计划。
拍拍和尚的肩头:“分头行动”
说完也不顾寒松的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