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模样,你竟然说是叨扰?”
“晚辈只是路过此地,不料被令郎拦住了去路,才出此下策。”
灵璧将手收回披风内:“倒是城主,没有教好自己的儿子呢。”
“呵,都这个时候了,小丫头嘴还挺硬。”
大头的元婴修士说完从云头上一跃而下,不忘提着酒馆掌柜的后领一起下来。他身上是元婴的修为,从云头跳上跳下并不算什么,酒馆的掌柜可就不一样了。仅仅筑基后期,一时承受不来,重新回归地面的时候,竟然捧着胸口嘴角溢出暗红色的血线。
“擦掉。”
城主怒视着酒馆的掌柜,对这个儿子显然没有多少耐心。
高岭门素来循规蹈矩,哪个门派进城抄近路都有可能,唯独古板们不会。城主转向了站在酒馆门外的灵璧,上下打量了起来。玄色金边的披风,手中持剑,的确是高岭门不假。可她发上还插着明显不合规矩的金簪,是真是假一时还有些拿不定主意。
“本尊也承认,儿子生的太多,我又醉心于修行,的确没有管教好。”
摸着自己的下巴,可惜城主的语气中却没有半分悔意。
灵璧被他看得浑身上下不自在,稍稍后退一步:“今日之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