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正在谈吗?”常逸一点不正经。
见他老是一副想要戏弄别人的样子,白惊蛰沉了脸,转身就要走,却被常逸拦住。
“诶诶诶!别着急走呀!谈!我们现在就谈!”
白惊蛰站了会儿,才回头看他。
常逸一脸真诚,“真的。来,先坐。”一边招呼一边给白惊蛰斟茶。
“究竟是什么事,非要在这儿谈?”白惊蛰将信将疑坐了回去。
常逸摇着头感慨:“你身边那些人,可怕。一个戴着面具的叫人看不明白,另一个,不戴面具的更叫人看不明白。”
“那你是能看明白我了?”
常逸哈哈大笑,“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看明白的。不过……”他的眼神忽然坚定,“我信你。”
白惊蛰一怔,忽然之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不过一眨眼常逸又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而且,在这儿谈,应景。”
白惊蛰略一沉吟,试探着开口,“在闸北河上谈应景,你要跟我谈漕运?”说这话的时候白惊蛰直勾勾地盯着常逸,眼神锐利。
常逸并不着急回答,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面露嫌弃,“真是难喝,比起我的醉生梦死差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