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后，连话都懒得说，欲转身离开，却脚步顿停。
眼眸微抬，挡在他前路的，不是宋枕又是谁。
“退下。”殷暝双手背于身后，右脚轻踏半步，顿时红黑魔气至他脚下旋转而出，肆虐狂傲，嘴角轻掀，带着蔑笑和冷酷吐出后半句话，“……或相杀。”
处于中心的殷暝银发飞扬，暗纹黑袍猎猎，更像个残暴的灭世魔君。
宋枕缓缓转身，看向曾在薄雪万年镜中见过，于满地残骸中，缓缓蹬上尊位的魔者，“……暂留。”
他心有疑问，需要对方的解答。
但这话却让殷暝心中怒气骤然而起，右手一扬，黑袍袍袖划出一等着怒气的弧度，顿时惹得身边山石再次被强劲之气激荡，飞沙走石，尘雾翻腾，“那就是选择相杀了。”
右手凭空微张，黑红魔气汇集盘旋，化出一把通体骨白的长剑，寒光闪闪，剑花一挽便划过一个弧度，横持在身前。
殷暝抿着一丝冷冷蔑笑，看着站在他对面，双眉微皱的宋枕，倨傲且冷，下巴微扬，睥睨得很。
——“刚好本尊也看你不顺眼很久了。”
狂妄的挑衅，也让宋枕心中微怒。
手一伸，从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