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谣的手背,又和宁老夫人闲话了一些家中的事儿,留她们两人用了午膳,才出宫去。
两人走了以后,宁太妃便去午睡,起来以后觉得无事可做,便想着去昭沅宫走一圈。
皇后娘娘身怀有孕,还是大理的太子,总得去祝贺祝贺才是。
昭沅宫听到宫人禀报宁太妃来访,愣了片刻,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请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在昭沅宫,安沅放心的很。
“宁太妃娘娘安。”安沅只做个样子弯了一下膝盖。
“皇后娘娘大安。”宁太妃倒是不忌讳,行了半礼。
两人的脸皮早已经撕破,现在也不过是虚与委蛇,安沅真不知道宁太妃此行所为何事。
“哀家听说皇后娘娘怀了大理国的太子,特来恭贺,哀家才从皇陵回来,希望皇后娘娘不会觉得哀家恭贺的晚了。”
宁侧妃瞧了身边的寒梅一眼,寒梅捧着一个盒子,躬身半托着递给皇后。
安沅笑了笑,示意如棋接下,“太妃娘娘费心了,听说皇陵清苦,太妃娘娘可得好好注意身子,回了宫,可得少操心些才是。”
“皇后说哪里话,哀家这身子骨好着呢,不过说来,皇后有孕,宫务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