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昨夜是吩咐了闵行下了迷药在酒中。
“臣妾没有生气, 只是皇上这样对臣妾, 臣妾觉着心寒。”国师低头垂泪, 眼泪滴在了越澜的手背上。
这个时候了,再谈是否下药,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因为国师也不能和越澜撕破脸皮。
国师如今有这样的地位,也是靠着越澜,一旦越澜不需要她了,那她也不知该往何处去。
只是,这些事情, 自然不能让越澜知道, 越澜只需要知道, 国师是一个高人, 并且人人都想得到的高手。
“玉儿,朕补偿你可好?你别哭,你要什么都可以。”越澜拍着国师的背部, 轻声哄着。
“真的吗?”国师抬头,红通通的眸子,眼里满是泪水,楚楚可怜。
“嗯,玉儿你说,想要朕如何补偿你?”
越澜揽着国师坐到榻上,颇为温柔的捏着国师的小手。
“臣妾已然是皇上的人了,臣妾这辈子没有其他奢望,可是臣妾不愿意为妾。”
不愿意为妾,就是想要皇后的位置了。
越澜顿了顿,他没有想到国师提这个要求,他有些沉默。
皇后对越澜有恩,虽然他是太子,可脸上有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