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想不开,也些可疑了。
“如棋,你带着两个力气大些的宫人,去御马场找他,看看他知不知道这件事儿。”
安沅还是不相信碧秀会自己投井,若是其他人,那嫌疑最大的就应该是碧秀的那个对食了。
如棋走了以后,安沅兀自坐着,这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还是一个生命。
也许在许多人眼里,一个宫女罢了,只是安沅觉得这件事情大抵和自己改制有关,她不想自己手上沾染上鲜血。
哪怕后宫本就是白骨垒起的高台,但是安沅不止一次想过,高处不胜寒,是否在午夜梦回,感受到高台之下传来的丝丝寒气。
如棋回来的很快,不过半个时辰,只是后面还跟着一个宫人,大抵就是碧秀的对食。
“娘娘,这是御马场的宫人刘河。”
“奴才见过娘娘,娘娘万福。”刘河跪倒在地,趴伏着,安沅没看清楚脸。
安沅以眼神示意,询问如棋怎得把人带过来了,安沅只是想让如棋去问问罢了。
“回娘娘,他说并不认识碧秀,奴婢瞧着他眼神闪烁,奴婢便把他押了回来。”
“哦刘河,本宫问你,可识得碧秀”
安沅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