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说，要是张扬知道对我的所作所为，你猜他会怎么样？”
说这句话的时候，林伊澜嘴角的那一抹笑意越发浓郁，却又透着说不出的冷意，让易香芹不由得心头一跳，只觉得脚底生寒。
易香芹莫名地紧张，看向林伊澜的目光充满了警惕，她强忍着心里的恐惧，颤抖着问道：“你，你想要利用小扬来报复我？”
林伊澜耸耸肩，“我可没这么说过，是你自己说的，不过，你这个主意倒是不错。”
“易女士，你猜，如果非要在我跟你之间做出选择，你儿子会选择谁？是我？还是你？”
她笑得格外的灿烂，是得意，是痛苦，是嘲讽……
易香芹怎么都没有想到，明明应该是她占上风的事情，偏偏到了这里，她却变得被动了，她好像处处被她克制了。
易香芹缓了一口气，皱起眉问道：“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林伊澜抬起头，安静地注视着眼前的妇人，就是她逼得她杀了人，然后在监狱里待了四年，她以为易香芹会感觉愧疚，至少见到她的时候，会跟她说一声对不起……
可事实上，她应该从来都没有想过吧！像她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