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乐雅咬着唇角，连忙打断了他的话，说道：“爸，您什么都别说了，是我对不起您。”
“如果有下辈子的话，我一定还要做您的女儿。”做一个有血缘关系的女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的关系。
“好！下辈子也做我的女儿。”
乔全友呵呵笑着说道。
乔乐雅蹲下来，脑袋轻轻地靠在乔全友的腿上，眼眶再一次红了起来，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愧疚。
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
“爸，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乔乐雅突然说道。
乔全友微微一愣，随即笑着应道：“好，你问。”
“这么多年以来，您有没有后悔跟我妈在一起过？”
乔乐雅敛了敛眸色，神色认真地问道。
乔全友皱了皱眉，狐疑地瞧了一眼乔乐雅，似是没想到她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好一会儿，他缓缓地吸了一口气，淡淡地说道：“小雅，婚姻不是儿戏，这些年来我没有后悔跟你妈在一起，我只是一直对楚楚和楚楚她妈妈心怀愧疚。”
“楚楚妈妈是一个好女人，也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当她知道你妈怀上你的时候，主动跟我提出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