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全友缓缓地开口。
乔楚躬着腰，一手扶着护栏，以后把住乔全友的大腿，她在喘气。
“没关系的，我能坚持的。”
其实，这个时候的乔全友一点都不沉，他比生病之前足足瘦了四十斤，现在最多只剩下不到一百一十斤了。
一个将近一米八的中年男人，不到一百斤的体重。
乔全友微微叹气，眼眶里蓄积的泪水在翻涌着，仿佛下一刻就要滚落下来。
“楚楚，小茹把你教育得很好。”
“我小的时候，邻居们都这么说，他们还说，像我妈这么好的女人，为什么她男人就不要她呢？”
说这句话的时候，乔楚脸上的神情一直都很平淡，没有一丝波澜。
没错！
她就是故意的。
她是故意说给乔全友听的，她就要他一辈子都愧疚，谁让乔茹女士到死都没有忘记他呢！
“楚楚，对不起……”
“你跟我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啊？你对不起的那个人又不是我！”
“我会很努力地活下去，然后用剩余的日子来赎罪。”
……
从六楼到一楼，一个一个台阶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