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最终,她还是忍不住出声打断。
旁边床上的病人有些看不过眼,忍不住说了一句:“你这丫头,你妈妈流产了心里难受,你不安慰她就算了,竟然还这么没礼貌,你简直……”
“要你管!”
乔乐雅扭过头,冷漠地瞪了一眼临床多嘴的阿姨。
那阿姨顿时一噎,立刻没好气地嘟囔了一句:“真是没家教,有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妈,您说够了没有?您今年多大?难道还真的把那个孩子生下来吗?谁养?难道您想让我挣钱养弟弟吗?你要知道,我们家现在很穷,把他生下来让他跟我们一起遭受白眼吗?”
乔乐雅的眼眶红红的,蓄满了泪水,却又倔强地不让它流淌下来。
没有人知道,她已经很多天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很多个深夜,她都会从噩梦中惊醒过来,那种无助和绝望的感觉充斥着身体的每一处角落。
庄丽娟闻言,一脸不可思议地瞪着自己女儿。
“小雅,你怎么能这么说话?那是你亲弟弟。”
“妈,拜托!您别把我当成三岁小孩,那只是一个小胚芽,还没有发育,你应该庆幸这个孩子没了,你有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