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年的春天,整个京城的少女们,都被一个年轻男子迷去了心智。
他是今年的新科探花,听说才十七岁,生得俊逸不凡。听说只有当年的谢探花,如今的刑部尚书,堪可一比。
只这位新科探花高中之后,拒绝为官,也不愿被皇上招为驸马。他只愿走遍大江南北,书尽人间百态,画尽世间风情。
因这位新科探花,实在是书画双绝,小小年纪就有开山立派,成一代宗师的潜质。最后连皇上也不忍心难为他,称这等才情人物,可能千百年才出一个。所以封了他个翰林学士的虚衔,放他自在去了。
眼看家中几个待嫁女儿,皆是两眼冒星星在婆婆面前感慨,“或许只有那些几百年的世家,才能蕴养出这样的人物吧?”
方氏只觉好笑。忽地丈夫回来了,威严不悦道,“若不是人家自己勤学苦练,又有名师指点,岂有这样成就?行了,都回房去收拾收拾,一会儿人家来了,可别这么丢脸!”
什么?
家中儿女俱都激动起来,“楚探花要来了,是他要来了吗?”
苗天麟不理他们,却是跟已经耳背的婆婆大声道,“那位楚探花原是宁五姑娘的长子,这回上京,五姑娘还惦记着您呢,